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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异乡客的保险独白

发布时间:2017-06-16 11:25:53    作者:方磊    来源:中国保险报·中保网

□记者 方磊

小学三年级未曾毕业,14岁从皖北流落京城,蹉跎多载光阴年华。自不名一文,尘埃般漂浮,到今朝在北京掌控诸多业余、半职业足球赛事主办,京城重要足球场地承包商之一,这其中的变幻透着不可捉摸。这样的运程急转弯与大开大合的奇谲命运路数,令人错愕。然而这其中的某些真正缘由,或许除了当事者张凯本人之外,局外人难以揣度它的谜底,正如同没有人知道张凯未经世事少年时浪迹江湖所遭遇何等之困苦一样。但张凯清晰地知道,自己在足球场地承包领域中蒸蒸日上的其中一重要要诀是因为——保险。


张凯

初识保险 相见恨晚

没有本钱和学历,更没有人脉和关系网,北上京城的张凯像很多从各地涌向中国这个最恢弘包容的城市的人一样,唯一可以凭借他只身闯荡的就是梦想。而那时的梦想对于一穷二白的张凯而言就是温饱之中可以活下去的心跳。为此他情愿也必须去历经那些卑微和轻渺……

命运指针在2008年有了明显的旋转。那一年张凯进入了北京的业余足球圈,那一年他开始参加一些业余足球比赛的裁判工作(业余足球圈对裁判资质要求不高,很多散场或野球并不需要核查裁判证件)。“我在2008年开始做很多比赛的边裁,能有一些固定收入。”在此期间,张凯有意识结识了不少足球圈内的熟人,也时常经营性的拉一些球队来自己所参与比赛的球场来,“我成为场地中间人就是在自己做裁判的这个过程中,慢慢积累人际关系转变角色的。”在生活的逼迫和对足球多少有些兴趣之下,张凯场地经纪人的角色在艰难中迟滞成型。对于生活张凯有了新的心愿,尽管这一切都白手起家。但生活的重负需要他必须绝处逢生,如果他还不想离开自己的梦想。2009年,张凯开始四处筹资,承包下海淀区、朝阳区等多处球场。“很多球场设施都需要重建或维修。我为了能拉到更多的队来我的场地比赛,必须硬着头皮拿自己的钱去修或更新场地硬件。”比如:球场的灯光。张凯为了增加场地比赛数量,很多比赛放到夜场进行,而对夜场比赛条件要求最直接的就是球场灯光质量。而维修或安装球场灯光设施的经费,球场拥有方是不会去出的,不菲的费用只能由张凯自己承担。

业余足球比赛中最令裁判和场地方头疼的是球队的纪律性问题,特别是球场打架斗殴时有发生,作为承包人张凯免不了时常为此揪心。“野球这样的业余比赛没办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踢着踢着打起来了。大家都是喜欢足球来玩的,都很认真投入,球场上的事不好说,业余球员们没那么多拘束,说打就打起来。”张凯最担心的就是谁把谁打伤了,自己不仅情感上有内疚,场地经营上肯定受影响。“要真是出事,作为第三方的场地经营者,我肯定得多少自己出钱补偿,本身不是我的错,但来踢球的都多少认识,算是朋友,今后还得长期交往,球场还得长期经营。”张凯说其实很多时候自己拿不该拿的钱来免灾也是为息事宁人,毕竟不能让人来找学校(很多场地拥有者在高中或大学校园内)的麻烦。“学校要是觉得麻烦不断,肯定中断与我合约,我就麻烦大了。”张凯道出自己时常退让的更重要的原委。

打架斗殴毕竟不是每支球队,每场比赛都会发生的,但是真正时有发生的,竞赛中发生几率最高的是球员的受伤事件,“这比起球场打架有人受伤才是真正让我总是头疼的。”张凯说起此,脸上是化不开的愁容。曾经在张凯经营球场的早期里,某一次在比赛中双方球员拼抢碰撞中,一名球员造成严重骨折。“就比赛来说,这是正常拼抢,即使有人受伤也不该由对方来负责,但受伤者的家长一直来球场找我要求我们场地方赔偿所有医药费,还包括精神损害费。直接影响干扰我们。这个情况从情理说也不该我赔偿,但我出于情谊赔了部分,但对方依旧不依不饶,一直来球场闹,甚至把车直接开进球场,我的经营活动完全无法进行。我被迫赔偿了他们要求的所有费用。”这样事例,张凯经历不止一次,糟糕闹心的此种经历可以说不知何时就会突然发生,让他烦心许久。为了扩大经营,张凯力争争取更多的场地,安排更多的比赛,但是这意味着伤病更多发生的风险可能,踢球者眼膜破损、跟腱断裂这些不小却在足球运动中并不鲜见的伤病会使张凯常常烦恼地焦头烂额,“一方面来踢球的就都是我的客户,谁伤了我心里都过意不去,人情上过不去,另一方面要自己出钱补贴他们,还要去看看伤员,我那时真是一到周末比赛日心里就不踏实,全是紧张,就盼望安安稳稳球都能顺利结束。那时要有保险,我不至于又损失钱,又劳神伤身。”张凯由衷感到自己认识保险太晚,他那时唯一减小风险发生可能的笨办法就是一个劲地反复向各队强调球场上安全,“他们一上场比赛,心态就变了,我的反复提醒用处不大。”提到从前,张凯直摇头,满脸无奈。“我就后悔我的保险意识来得太迟了。”张凯说。


张凯(左三)与赞助商啦啦队手捧保险单合影

保险就是“踏实”

除去场地经营的业务外,张凯还常常辗转去各个队客串球员踢球,“我去各球队的目的其实不是为了踢球,是为了认识更多的队更多的人,可以适当的时候介绍他们来我的球场一起玩。”2013年,张凯加盟望京的一支球队时,开始正面接触到他之前从未了解的保险。“当时,我队里的一个队友家人是做保险营销的,因为是这层关系,队里球员都在队友家人那儿投了人身意外保险。”一年投60元,张凯很清楚记得那个保费。“大家开始都是照顾队友生意,也不是联赛官方要求的,都只是人情关系投了保,但没想到这保险真是管了大用!”张凯至今提及保险的实惠还是显得表情一脸夸张,而那夸张显现出他的由衷意外惊喜。比赛总是不间断地进行,自然就有球员受伤不断,让张凯眼见为实的是:“真的是只要受伤,医药费就会及时报销,这在之前我想都不敢想。”

在朋友球队客串踢球的经历,似乎令张凯脑洞大开,他突然感到自己找到了事业突破的金钥匙,自己或许不再因为球场事故而惴惴不安了。自从2013年赛季起,张凯在自己举办了各个赛区的业余联赛中,纷纷引入保险公司的进入机制,他以各种方式寻求与保险企业的合作,而这样的合作如今已愈发紧密。“所有的球队报名参加我的赛区里举办的联赛,必须全队在保险公司投保意外险,否则无参赛资格。”张凯说,他觉得保险是保证赛区联赛正常进行最好的门槛,“我不在乎哪个队因为不参保而不参加,这样的队不来我反而更踏实。”相比较个别队的缺席,张凯感到场地风险控制力的加强才使自己真正减轻负担,这压力不单单是经济上,更是心理上的。“我现在的心态比以前强太多了,任何比赛中都不再紧张,现在就是踏实!”“踏实”两个字张凯说得格外清脆和响亮。

张凯自爆其短,曾经因为担心场地各种意外事故发生,张凯心理压力过大,还有一些伤员家属半夜里给他打电话,催问赔偿问题。因为长期操心,殚心竭虑使他年纪轻轻就时常掉发,已经开始谢顶了。而如今,保险使他每晚可以安心去睡了。甚至已经有赞助商开始愿意赞助他的赛区赛事了。对保险的理解,张凯从自己的角度出发,直抒胸臆,“对踢球而言,投保保险就是百分百受益的事。保险就是小投入,大回报,自己赚便宜的实惠。”


拿到保单的球员与张凯(右)合影

“欢迎保险的都是聪明人”

因为足球,张凯结识了保险,事业培养了他的保险意识,然而时至今日,保险已逐渐渗入在这个年少时闯荡天涯的异乡人生活的方方面面。张凯有三个孩子,最大的14岁,最小的仅有3岁,他给自己三个孩子早早买了保险,“我给自己一家老小全买了保险。因为意外无处不在。”三个孩子作为来京创业的人无法应对,充分照顾,孩子碰着磕着似乎并不鲜见,张凯认为恰是保险让自己免于了太多的后顾之忧。“我来北京见了不少世面,感觉自己收获最大的就是有了保险思想,保险真的很好,这个行业相当于我们身体安全的护卫者。”张凯说自己对保险有特别的感情是因为深受其益,不仅对于事业,对家庭也是。“我给自己最亲的人都买了保险,只有那些关心你的人才会让你去买保险。”

张凯很遗憾自己没有更早了解保险,现在他有了些经济能力,表示自己会更多为自己和家人投入保障。他不认为是因为有了经济能力才能投保,“我当初没钱的时候其实更需要保险保障,为自己投保,欢迎保险的人都是聪明人,有没有钱不是是否需要投保的关键。”如果当初有着现在这个风险意识,他即使没有太强的经济能力,也会用少量的钱去获取尽可能多的风险保障。张凯确信。

记者手记:

我与张凯相识是缘于足球,然而他给予我的内心思索却远远超越足球。非职业足球生涯里我曾在几支球队辗转效力并任球队队长,张凯一直是我们赛区的主办方和场地承租人,因此我们之间有了交集。作为一无所有的草根少年只身闯荡异乡,到今天有了自己事业建设的“地界”,有了自己家庭,有了自己可触可感的梦想方向,可谓一个典型的“一穷二白”乡村少年昂扬奋发的励志故事。而我思索到的,或者说张凯给予我的启示并不仅仅局限于这样一个梦想年代里并不鲜见的青年奋斗事件。作为一个专注于保险领域的媒体人,自然我从张凯与保险的关联中发现了更多,这也正是这篇报道出现的初衷与原由。

足球作为世界第一运动,它的对抗剧烈和对体能的高强度要求都是与世公认的,作为仅次于登山,高危系数远远大于赛车与拳击的世界第二危险的运动,足球对于身体的损害风险是不言而喻的。或许,你会认为业余足球远比职业足球风险要低很多,而实际上却往往和人们预想得相反。职业足球有着极为规范的身体恢复体系以及严整的运动科学技师队医团队,负责运动员的身体管理和健康保障,而业余足球在这方面完全是不存在的,同时,因为是非职业比赛,球员的自我保护能力和场上的自我管理能力都与职业球员相差甚多,这实际上为风险提供了更大发生的可能。在我近20年的足球生涯里,我曾经见识过各种球员受伤事件不胜枚举,就在采写这篇报道前,我的一个队友还因为在比赛中遭遇颅骨损伤,现在还躺在ICU里。所以在与张凯的深入坦诚的交流中,作为局中人,我对他没有接触保险之前的工作氛围与环境给他造成严重心理阴影和压力,完全感同身受。当然,我也对他在引入保险机制后身心的轻松和舒缓格外理解。正是保险使一个看似卑微的梦想有了茁壮的可能,也正是保险焕发了一个向上的生命更大的攀升力量。

作为与张凯有着某种交集的我有意无意间成为了他生活的观望者,我很清晰地洞悉他近年来精神状态以及事业发展的显性变化,而这一变化据我的揣度应直接与保险进入了他的生活有关,在与他倾心交流后,他的表述和直言使我确信了自己的判断。我从张凯与保险的关联中有着某种曾经想过却从无像现在这样强烈地感知和领悟:保险有着丰富多重的现实意义和风险管控价值,足球乃至体育只是它一个强烈的社会投影;保险的需要与你的经济能力没有必然关联,风险的存在是客观随机的,而不应某人的经济能力所决定。所以在这个层面上我们往往倾向于有钱人更需要保险,这实际上是某种偏狭谬论,实际上经济能力一般甚至不济的人同样有着不可或缺的保险需求。经济能力只是决定了投保的方向性,与投保的产品相关,并不意味着风险的可选择性。所谓的“富”与“穷”绝不意味着投保的态度,而只是对于风险保障以及保险产品的选择性有着不同的排序。

坦率地说,张凯因为种种客观原因,他对保险认识远不够完整,他所了解的也更多是意外风险保障等产品,对于保险的内核价值和社会意义他或许还并不真正理解。但是,作为一个历经十几年社会漂浮、人海颠沛的青年,他或许真正懂得自己最需要什么,什么是对自己的“好”,就像他告诉我的——只有最亲的人,我才给他们投保。这个观点自然偏颇,但却含着作为一个挣扎出道于社会底层的人所渴望的生命内容。今天的张凯受惠于保险,但还有多少千万计的张凯们渴望着他们的渴望,为他们献上他们迫切需要,这正是我们保险人今天所致力投身的事业价值。

小学三年级没有毕业的张凯用他那带着泥土气息的质朴话语道出的心声,总让我反复思量。所有深刻的内容往往都是最质朴的,就如同他说的:只有聪明人才会想着为自己投保。我想着张凯这句话,总觉得他其实是个有足够智慧的人。